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特别推出“萌生——从齐白石到黄永玉”大展

2024年适逢齐白石先生诞辰160周年，黄永玉先生诞辰100周年，两位艺术家同为湖南人，诞辰相差一个甲子。藉此纪念，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特别推出“萌生——从齐白石到黄永玉”大展。

齐白石和黄永玉都是家喻户晓的画家，他们都曾创作了大量生动有趣的动物题材的艺术作品。而“萌生”这个展览恰好从“动物”话题展开，于是就有了齐白石与黄永玉在本次展览中的“同框”。

“萌生”，聚焦于动物题材，一则旨在留帧齐白石先生与黄永玉先生创作的艺术形象，一则旨在致敬二位先生常青的艺术生命与不朽的艺术精神。由此，“从齐白石到黄永玉”的定位并非着眼于美术史的发展历程，更非落脚于艺术史的研究观点，而是基于纪念性的主题选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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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展览以齐白石、黄永玉先生的艺术作品为主，集结任伯年、虚谷、王梦白、徐悲鸿、祝大年、吴冠中等20位古今名家的经典作品，同时精选厐均、金宇澄、魏小明、徐累、赵半狄、周春芽等15位当代艺术家的代表作，馆藏部分更是涵盖了绘画、雕塑、织绣、陶瓷、金工等诸多门类的精品。270余件展品以“森山漫录”“平安物语”“闲情散记”“池趣琐话”“海天麟爪”“梦游吟草”六个单元为场景线索，每个单元的前两个字落脚于抑或现实抑或虚幻的动物生存空间，后两个字以不同文体象征相应的存在氛围。其中“池趣琐话”展区聚焦齐白石先生，在六个单元之外特别设立X展区，聚焦十二生肖与黄永玉先生，并行艺术作品的脉络和文化溯源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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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常务副馆长杜鹏飞在前言中写道：“这是一个挑战度很高的展览，也是一次大胆的尝试。最终，展览基于但不限于馆藏，打通艺术品类的畛域，链接古往今来。”

面对多样的展品，策展团队在一开始便考虑了如何将它们和谐地融合在一起。尽管存在风格上的冲突，但这正是策展团队所期待的。策展人刘木维认为，这种冲突不仅能够打破单一的展区氛围，还能为观众带来视觉上的冲击，也是一种调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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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木维表示，在当前社会中，人们普遍认为世界是为人类设计的，动物的出现似乎是一种对人类生活的“入侵”。然而，这种观念实际上颠倒了自然的真实状况。在这个展览中，策展人希望引导观众认识到，真正“闯入”的是人类——人类闯入了动物们自然生存的空间。

通过这个展览，刘木维希望展示的不仅是动物们在自然界中的栖息地，更是人类在动物世界中所占据的有限空间。在这些空间中，观众可能会感受到一种紧迫感，感受到与动物共存的紧张关系。 同时，展览也旨在激发观众内心深处的感动，让人们在点滴之中体会到与动物之间的深厚联系。这种感动和联系，可能会促使人们重新思考人类与动物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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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这次展览也特别考虑到了小朋友的体验。虽然部分当代艺术作品可能对小朋友来说较为抽象，但小朋友们能够通过这些作品，感受到当代艺术的魅力，激发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无论是成人还是儿童，都能在这个多元和包容的艺术空间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感动和思考。

万物串通一气，

对我们缄口不语。

—— 赖内·马利亚·里尔克

《杜伊诺哀歌》

● 森山漫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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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山漫录”以相对纯粹的野生空间设置场景，沉浸于虎啸猿鸣，开启“萌生”的闯关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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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物语

时光穿过“世界和平”的门柱，落脚曙晖弥散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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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步上前的“绿狗”误入人居，捉迷藏的“粉猪”聊表真情，“兔子医生”问诊人心，在“怀表兔子”的隐喻下陷入比现实更真实的色彩谜题，由桃源反转至“无梦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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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曾有言：“我认识的人越多就越喜欢狗”。家不是一个空间界域，家是心理范围与精神栖境。故事画里画外，“黄灯与十孩”，家与家人，爱与被爱，治愈与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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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情散记

被猫包围的阅读，与鸟对谈的写作，唤醒了“太阳下的灿烂和火光中夜色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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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情散记”自然是本展最闲适的展区，聚集着慵懒智慧的猫，巧言利舌的鹦鹉，以及自我调侃的鸟雀。

在当代艺术中，猫俨然成为安逸氛围的拟人化主角，枕卧书籍的猫“为繁花而作”，“猫走了，笑声还留在墙头”，现实缺失的消遣与孩子气，沉沦在本真的当下。

罗马猫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97cm×89cm 1996年 黄黑妮 提供

● 十二个十二个月

2017丁酉春日，92岁的黄永玉先生画完了足足十二年的生肖月历，他说“老天不可能再给我整整画得完一圈生肖的十二年时间......”，这一巡，他没有再尝试“假定成立”。黄永玉先生的生肖创作透露着生活点滴，饱含拟人化的诙谐与体悟。“十二个十二个月”，致敬黄永玉先生，致敬无限可能，致敬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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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趣琐话

“池趣琐话”围绕田园、池畔、沙洲、岸汀展开，集结了齐白石、黄永玉、吴冠中、黄胄、李苦禅等艺术家的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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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曾言：“绝不画我没见过的东西”，他“借山娱目”，他临池引机，笔下景致可体察山水之“无言冷笑”。齐白石之蟹，或跻于水畔清溪，或横行于“苍绿错杂”。齐白石之虾，笔笔相生、笔笔相应，历经几十年苦功方才“得其精神”，一方面自嘲“老眼写生”，一方面自誉“老年笔胜并州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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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如其人，黄永玉先生围绕水景展开的创作既不拘泥于传统水墨的骨法用笔，亦不局限于当代水墨的形式语言，其特色在于诗意与讽喻并置的清凉之感，流动于画面的松弛与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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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天麟爪

“海天麟爪”凸显了“萌生”展门类集结的多层意义。一方面，绘画、雕塑、陶瓷、织绣等成组展品综合呈现了龙、凤、仙鹤的象征意味以及图腾属性，较之与飞鹤、松鹰相通的神话溯源和祥瑞寓意，龙的指向更为拓展而根固。另一方面，大尺幅的织绣展品在呈现不同的吉祥纹样之余，同时揭示了代表性动物意象在织绣中与“色制”的密切关联，譬如比金黄更高阶、一度成为“禁色”的紫色，这也体现出相关意象的局限性与克制性。“路修远以周流”，当代艺术家以“昆仑”以及“云游”为线索的创作成为“海天麟爪”的点睛之笔：潜龙勿用，幻化成空；深藏若拙，临机取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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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游吟草

“梦游吟草”回归了最为人性的抒情氛围，时间与记忆，分裂与错觉，隐蔽地挑战着半无意识状态下的幻境解脱。本单元的传统基底聚焦于“灵芝松鹿”“鹿鹤同春”的祥瑞寓意：六合荣欣，福寿延绵，主题定位则着眼于当代艺术的超现实语境，梦幻状态下的灵魂自由与催眠状态下的精神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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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作品展示：

虎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68.5cm×36cm 1940s 北京画院藏

达摩伏虎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95.5cm×179.5cm 1990年 黄黑妮 提供

虎啸竹林 张善孖 纸本水墨设色 128cm×55cm 1931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熊猫 吴作人 纸本水墨 72cm×45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曲格平 捐赠

泞 赵半狄 树脂、钢结构、金属板 190cm×150cm×250cm 2023年 作品支持：泰康美术馆藏 星空间

文苑图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179.5cm×49cm 2016年 黄黑妮 提供

老树顽猴 王梦白 纸本水墨 125cm×66.5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白脸僧面猴 张善孖 纸本水墨设色 220cm×101cm 1937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红缎地彩绣狮子纹铠甲 身长130cm；两袖通长172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乾隆款青花釉里红狮子戏球纹瓷碗 高8.2cm；口径20.5cm；足径9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五彩牡丹狮子纹瓷罐 高33.5cm；口径12.5cm；腹径24cm；足径19.5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松枝松鼠图 虚谷 纸本水墨设色 133.5cm×31.5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松鼠 刘继卣 纸本水墨设色 72cm×40cm 1973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曲格平 捐赠

松鼠葡萄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27.4cm×40cm 现代 杨思胜 提供

松鼠瑞果纹瓜棱瓷罐 高14.5cm；口径7.5cm；腹径16cm；足径10cm 明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刺猬之道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134.5cm×67.5cm 2003年 黄黑妮 提供

为人除害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68.5cm×34.5cm 2021年 黄黑妮 提供

蛇与凤 肖惠祥 三彩瓷板 20cm×20cm×4 1980s 焦小群 提供

四合院 吴冠中 布面油画 30cm×35cm 2003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吴可雨 捐赠

非黑即白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33cm×34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兔子医生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45cm×48cm 2022年 黄黑妮 提供

小白兔与柿子 厐均 布面油画 41cm×32cm 2023年 何艳仙 提供

卯兔·绳结 金宇澄 纸本水笔丙烯 19cm×16cm 2023年 私人收藏

黄地纳纱绣蟾蜍玉兔纹钱荷包 28cm×12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石榴鸡鸣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159cm×43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多子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28.3cm×41cm 现代 杨思胜 提供

加官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103cm×34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芦蟹小鸡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 136.5cm×33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葵花三兔图 王梦白 纸本水墨设色 174cm×47cm 1918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斗犬 周春芽 布面油画 199cm×248.5cm 2007年 永乐文化 提供

双狗图 任伯年 纸本水墨设色 106cm×52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黄灯与十孩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69cm×68.5cm 2013年 黄黑妮 提供

老鼠拖蛋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138cm×69cm 2007、2012年 黄黑妮 提供

苏武牧羊 任伯年 纸本水墨设色 180cm×98cm 1874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黑山羊 齐白石 纸本水墨 81cm×38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小猪手卷 丘挺 纸本水墨设色 170cm×35cm 2014年 艺术家本人提供

梅花百树鼻功德 丘挺 金笺水墨 34cm×34cm 2018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艺术家本人捐赠

心头的白鸽 肖惠祥 三彩瓷板 1980s 20cm×20cm 焦小群 提供

说话自己不懂别人懂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67cm×136.5cm 2003年 黄黑妮 提供

蓼花禽鸟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100cm×33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不是说你做不到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68.5cm×68.5cm 2022年 黄黑妮提供

绿雨 李苦禅 纸本水墨设色 72cm×49cm 1978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曲格平 捐赠

芭蕉孔雀 任伯年 纸本水墨设色 242cm×60cm 1871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墨竹禽鸟图 李苦禅 纸本水墨设色 125cm×32cm 1938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草虫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32cm×40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竹石禽鸟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 158cm×53cm 1917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白缎地杏林春燕纹挽袖 52cm×10.5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十二生肖（绘画12件）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34cm×34cm×12 2012年 荣宝斋 提供

游鱼 吴冠中 纸本水墨设色 35cm×46cm 2005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吴可雨 捐赠

从游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 100cm×34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群蟹横行 王梦白 纸本水墨 41cm×115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行行重行行 齐白石 纸本水墨 100cm×34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群虾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 103cm×34cm 1944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请将手机顺时针旋转90°横屏观看）

好嘢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35cm×366cm 1984年 黄黑妮 提供

鹭鹚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68cm×69cm 2021年 黄黑妮 提供

两鸭浮沉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70cm×69.5cm 黄黑妮 提供

寂寞沙洲冷 吴冠中 纸本水墨设色 68.5cm×68.5cm 2001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吴可雨 捐赠

处处有声 齐白石 纸本水墨 68cm×33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不像爹不像娘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93cm×42cm 2009年 黄黑妮 提供

桂花蜻蜓图 齐白石 纸本水墨设色 30cm×35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龙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68.5cm×68.5cm 2012年 黄黑妮 提供

雍正釉里红龙纹瓷油锤瓶 高42.5cm；口径4cm；腰径21.5cm；足径11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乾隆款红花双龙纹高足瓷碗 高13.5cm，口径15.5cm，足径4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昆仑山神 魏小明 青铜 169cm 2018年 艺术家本人提供

昆仑——承天之和 泰祥洲 绢本水墨 50cm×39.5cm 2023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艺术家本人捐赠

康熙款蓝地黄龙纹瓷盘 高4.2cm，口径24.8cm，足径16.2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青缎地平金绣云龙纹补子 28.5cm×27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康熙款青花鱼龙纹瓷盘 高7.5cm，口径43.5cm，足径32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月下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72cm×94.5cm 1996年 黄黑妮 提供

菊鹤图 虚谷 纸本水墨设色 99cm×48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松鹤图 任伯年 纸本水墨设色 147cm×47cm 1870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黄地粉彩白鹤纹瓷碗 高7.3cm，口径17.5cm，足径6.5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驼黄色地云鹤花果纹妆花缎匹料 244cm×76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辰龙-门 金宇澄 纸本水笔丙烯 23cm×15cm 2024年 私人收藏

鱼龙斗 祝大年 纸本重彩 60cm×97cm 艺术家家属提供

康熙款绿龙纹瓷盘 高4.2cm，口径25.2cm，足径16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松鹰图 李苦禅 纸本水墨设色 96.5cm×45cm 现代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小美人鱼 肖惠祥 三彩瓷板 20cm×20cm 1980s 焦小群 提供

白杨多悲风 黄永玉 纸本水墨设色 137cm×68cm 2002年 黄黑妮 提供

原上春风 刘继卣 纸本水墨设色 138cm×71cm 1980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曲格平 捐赠

九方皋相马 徐悲鸿 纸本水墨设色 178cm×85.5cm×2 1928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飞黄 魏小明 青铜 110cm 2014年 艺术家本人提供

午梦千山 徐累 绢本水墨设色 154cm×270cm 2015年 艺术家本人提供

马与楼道 曹力 木板油画 60cm×50cm 1984年 灿艺术中心提供

拥抱 金宇澄 纸本马克笔丙烯 83cm×64cm 2019年 私人收藏

街景 金宇澄 纸本丙烯 67.7cm×47.6cm 2018年 私人收藏

鹿顶记 徐累 纸本水墨设色 65cm×88cm 1998年 艺术家本人提供

红缎地套针绣鹤鹿同春纹团花绣片 直径43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斗彩灵芝松鹿纹瓷盘 高4.5cm，口径20cm，足径12cm 清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七色鹿 李飒 150cm×150cm 2024年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艺术家本人 捐赠

碧峰青霭 任哲 不锈钢 85cm×39cm×94cm 2023年 艺术家本人提供

一生悬命 徐累 纸本水墨设色 130cm×65cm 2009年 艺术家本人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