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黄宾虹(1865~1955),尺寸 88×49cm,作品分类 中国书画>绘画,创作年代 1953年作,估价 RMB 4,000,000-5,000,000,成交价 RMB 7,130,000 ,专场 中国近现代书画夜场,拍卖时间 2017-12-17,拍卖公司 北京保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拍卖会 北京保利十二周年秋季拍卖会 黄宾虹(1865 年1月27日——1955 年3月25日),原籍安徽省徽州歙县,生于浙江金华,成长于老家歙县潭渡村,初名懋质,后改名字,字朴存,号宾虹,别署予向。 近现代画家,擅画山水,为山水画一代宗师。六岁时,临摹家藏的沈庭瑞(樗崖)山水册,曾从郑珊,陈崇光等学花鸟。精研传统与关注写生齐头并进,早年受“新安画派”影响,以干笔淡墨、疏淡清逸为特色,为“白宾虹”;八十岁后以黑密厚重、黑里透亮为特色,为“黑宾虹”。他的技法,得力於李流芳、程邃,所作重视章法上的虚实、繁简、疏密的统一;用笔如作篆籀,洗练凝重,遒劲有力,在行笔谨严处,有纵横奇峭之趣。所谓“黑、密、厚、重”的画风,正是他显著的特色。 在我国近现代绘画史上,有“南黄北齐”之说,“北齐”指的是居住在北京的花鸟画匠齐白石,而“南黄”说的就是浙江的画家黄宾虹,二人被美术界并列在一起,足见黄宾虹的艺术功力和成就非同一般。黄宾虹1865年生于浙江金华,卒于1955年。名质,字朴存,擅长山水、花卉并注重写生,但成名相对较晚。50岁以后,他的画风逐渐趋于写实,80岁以后,才真正形成了人们所熟悉的“黑、密、厚、重”的画风。黄宾虹晚年的山水画,所画山川层层深厚,气势磅礴,惊世骇俗,这一显著特点,也使中国的山水画上升到一种至高无上的境界。由于黄宾虹在美术史上的突出贡献,在他90岁寿辰的时候,被国家授予“中国人民优秀的画家”称号。他绘画的技法,早年行力于李流芳,程邃,以及髡残,弘仁等,但也兼法元、明各家。所作重视章法上的虚实、繁简、疏密的统一;用笔如作篆籀,遒劲有力,在行笔谨严处,有纵横奇峭之趣。新安画派疏淡清逸的画风对黄宾虹的影响是终生的,六十岁以前是典型的“白宾虹”。六十岁以后,曾两次自上海至安徽贵池,游览乌渡湖、秋浦、齐山。江上风景甚佳,他起了定居之念。贵池之游在黄宾虹画风上的影响,便是从新安画派的疏淡清逸,转开学习吴镇的黑密厚重的积墨风格。以此为转机,黄宾虹开始由“白宾虹”逐渐向“黑宾虹”过渡。1928年黄宾虹首游桂、粤,画了大量写生作品。 《西泠桥上望北高峰》将西湖的一角纳入画中,构图从一侧展开,以平远法组织画面。笔法一如宾虹的惯有作风,沉着老辣,点皴手法熟练多变,墨色丰富,沉凝而具内美,不时辅以大胆的泼墨法,淋漓尽致,将黄宾虹“浑厚华滋民族性”的艺术主张诠释得准确而生动。从画中的题款可知,此画面是宾虹在西泠桥上写生所得。宾寓居西湖栖霞岭时,与西冷桥近在咫尺,时时外出写生。他的写生是别具一格的,著名画家方增先先生曾说,他曾经看黄宾虹写生,就在西湖边上,黄宾虹对着眼前的宝石山作画,他站在旁边看,黄宾虹是一边看一边画的,但是方增先眼里看到的宝石山跟黄宾虹笔下所画几乎毫无关系。中国画论向来重视师法造化。黄宾虹也一再说“师古人莫若师造化”,“师造化”可以解释为学习自然,体悟自然,其含义比“写生”更为宽泛,写生只是师造化的一种方法。黄宾虹论画,较少用“写生”一词。当他用“写生”时,有时指对景描画,有时指根据记忆作画,或称之为“纪游”画。这正是黄宾虹的独到之处,他的写生不是照抄景物,而是以心照物,写山水之神。 说明:此幅黄宾虹《西泠望北高蜂》为傅雷旧藏,1962年为纪念黄宾虹诞辰一百周年,傅雷呼吁浙江、安徽两省合作,由浙江人美出版一份全面呈现黄宾虹成就的选集。傅雷希望负责此事的人,不要只出版公共收藏中的作品,因为它们主要作于黄宾虹八十六七岁至九十岁之间,在傅雷看来,它们之中的精品不多。傅雷为浙江人美提供了一批黄宾虹的作品,据1962年12月傅雷收藏黄宾虹先生作品清单,此幅《西泠望北高蜂》为立轴二十三件中编号2的作品,1963年1月3日,傅雷收回大小镜框十三件,轴十三件,在表内皆以墨笔划去为记,此件《西泠望北高峰》也在列。作品于文革在后退赔与傅聪,现藏家于上世纪80年代从傅聪家获取,一直珍藏至今。 傅雷收藏的黄宾虹画作,“文革”后如何物归原主? 翻译家傅雷与画家黄宾虹是忘年交。1955年黄宾虹去世,傅雷为妥善处理他的画作与收藏而四处奔走,不遗余力地张大他的声名——黄宾虹在国画界今日的地位,有赖于傅雷早期的努力。 傅雷收藏的黄宾虹画作,和它的主人一样,在“文革”期间历经坎坷周折。1979年以后,在各方努力下,被强制没收的艺术品逐渐归还傅家。在黄宾虹诞辰150周年之际,中西书局出版澳大利亚学者罗清奇(Claire Roberts)著《有朋自远方来》一书,讲述傅雷与黄宾虹艺术情谊,也披露了这些艺术品物归原主的经过。 为黄宾虹的艺术遗产四处奔走 1955年初,傅雷正忙于翻译巴尔扎克的《于絮尔·弥罗埃》(Ursule Mirouët),突然获悉黄宾虹病重。他马上写信给黄夫人宋若婴,致以问候,可惜信来得太迟了。当接到黄宾虹逝世的消息,傅雷再次致信宋若婴,表达未能在黄病重期间探望的遗憾,并寄以哀思。 傅雷紧张地、几乎是与世隔绝地投入到他的工作中,这使他无法亲赴杭州。不过他还是尽力帮助宋若婴处理黄宾虹的身后事,包括整理黄宾虹数量巨大的画作和古代收藏品。 3月27日,傅雷写信给身在华沙的傅聪,谈及黄宾虹的去世: 黄宾虹先生于本月二十五日在杭患胃癌逝世,享寿九十二岁。以艺术家而论,我们希望他活到一百岁呢。去冬我身体不好,中间摔了一跤,很少和他通信;只是在十一月初到杭州去,连续在他家看了二天画,还替他拍了照,不料竟成永诀。听说他病中还在记挂我,跟不认识我的人提到我。我听了非常难过,得信之日,一晚没睡好。 傅聪仍然记得黄宾虹与父亲之间漫长而热烈的对谈,以及从黄宾虹处源源不断寄到家中的信件和画作。 在黄宾虹的葬礼上,家属准备的发言,由黄宾虹长子黄用明读出,说明将艺术家的全部收藏捐献给国家。遗赠中有超过一万件物品,包括黄宾虹约四千幅作品,还有他的藏书、信件、手稿,以及他收藏的古董;把它们献给国家,是为了令它们“得到更好的保存”和“实现更大的用途”。 这批遗赠最先捐给黄宾虹曾经任教的华东美术学院,但它被拒绝了。多个月之后,仍然未能找到黄宾虹遗赠的接收机构。直到1956年,浙江省政府宣布计划将黄宾虹故居建成纪念馆,但计划并未实行,杭州当地政府也迟迟未开始建造黄宾虹的墓地。黄宾虹遗孀宋若婴为此感到忧心,并联系了傅雷。傅雷代表她向浙江省文化局局长、翻译家黄源(1905-2003)写了一封长信,详细地一一提出这些问题。他代表黄宾虹的遗孀和家人,要求让他们获得应有的尊重,并要求政府理解黄宾虹成就的重要性,以及他艺术遗产的价值。傅雷的信产生了他期待的效果。1957年末,黄宾虹纪念馆对公众开放了;第二年,也就是黄宾虹逝世三周年之际,经中共中央委员会的批准,他的收藏正式由浙江省博物馆接收。 随着黄宾虹诞辰一百周年的到来,傅雷受中共华东局委托,为官方纪念活动提供建议。1962年6月,他准备了一份文件,要求恰当地纪念老艺术家的生平,指出浙江省博物馆并没有承担起他们的责任,整理、记录和保存黄宾虹的收藏,并对此感到惋惜。此文附于本章末尾。傅雷呼吁浙江、安徽两省合作。纪念活动的一个主要内容,是出版一份全面呈现黄宾虹成就的选集。傅雷希望负责此事的人,不要只出版公共收藏中的作品,因为它们主要作于黄宾虹八十六七岁至九十岁之间,在傅雷看来,它们之中的精品不多。 这本纪念黄宾虹诞辰一百周年的画册,因为“文革”的爆发而延迟到1985年,也即黄宾虹逝世三十年后才得以出版。《黄宾虹画集》收录了一百一十四幅画作,其中包括傅雷、陈叔通、赖少其和黄宾虹其他好友的收藏,以及浙江省博物馆的馆藏。 “文革”中的黄宾虹、傅雷及其家人 到1966年8月,“文革”对知识分子、作家和艺术家已经造成了恐怖的冲击。虽然已过世多年,黄宾虹还是被戴上了“黑色艺术家”的帽子,他的画作被批判为“黑山黑水”,他的坟墓遭到破坏,遗像被打烂。黄宾虹纪念馆的牌子被毁坏,这座曾经的故居被改造成民居,纪念馆前花园的两棵大树被砍掉,为改造工程让出道路。 在上海,一群代表当地居委会的人在1966年8月30日搜查了傅雷的家。随后的几天里,红卫兵继续抄家,充公画作、书籍和被认为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或者反动的私人物品。最后,他们强行打开阁楼中傅雷小姨子寄存在他家的一个箱子,在里面发现了一面有蒋介石头像的小镜子,以及一份恰好登有宋美龄照片的画报。这两份不属于傅雷的物件,成为翻译家反党的罪证。 9月2日早上,傅雷和朱梅馥被拖到家门前,被迫站到凳子上,戴上高帽。他们的两个儿子远在他乡——傅聪在伦敦,傅敏在北京。大字报“打倒傅雷”被贴到墙上,人们堵在街上围观、嘲弄,甚至参与批判。傅雷和朱梅馥不愿再受侮辱,决定自行了断。那天晚上,两人在睡房窗棂上上吊自尽。他们用的是产自浦东的手织棉布。浦东是他们近六十年前出生的地方。 被充公物品的下落 傅雷夫妇弃世之后,家中被贴上封条。所有遗留下的东西都存放在里面。傅敏当时是北京第七中学的年轻教师,他自己也被“文革”波及。他因为是傅雷的儿子、傅聪的弟弟而受到冲击。两人都被看作国家的敌人。他通过电报得知父母的死讯。两个月后,香港的友人在广播中得知噩耗,打电话告诉身在伦敦的傅聪。傅敏无法回到上海,而傅聪刚刚入籍英国,也不被允许回到祖国。傅敏直到父母弃世六年后的1972年,才得以重回上海。再过了六年,直到毛泽东逝世、四人帮倒台,傅雷才被恢复政治名誉,傅聪才被准许回到上海。 1979年傅雷生前所属的上海文艺界联会筹办了追悼会。弃世十三年之后,傅雷和朱梅馥最终于在1979年4月26日得以安葬。自从1954年起定居欧洲的傅聪,获得特别准许参加仪式。在一帧照片中,神情严肃的傅聪手捧父母的骨灰盒,傅敏手持父亲遗像,正准备登上汽车,前往上海革命烈士公墓。 追悼会之后,在抄家中被充公的很多物件都被退回给傅聪和傅敏。傅聪记得他曾收到过文化部门的信件,请他去领回父母的物品。当他在1979年重访上海时,曾去过一个存放充公艺术品的仓库。当时有地位的人,被允许任意带走想要的东西,作为补偿。傅聪描述,那简直像一个疯人院,人们像盗贼一样贪婪地四处搜掠。傅聪实在感到恶心,觉得这种行为延续了“文革”所带来的混乱与耻辱,于是径自离开了。 上海市文化遗产与书籍管理处,根据上海音乐学院提供的信息,列出了一张包括傅雷和朱梅馥遗物在内的充公物品清单。文件上的日期是1967年底,即傅雷夫妇弃世后一年。傅雷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对自己的物品都做了极细致的编号。上海音乐学院的清单有可能是依据傅雷亲手拟的文件完成的,因为它记录了艺术家的名字,以及画作的类型,例如“高凤翰山水册页”,或者“黄宾虹水墨山水挂轴”。虽然很难通过这些粗略的描述,确认每一幅作品,但是通过排除法,傅雷的家人基本上能够确定未被归还的物件数量。根据家人的记录,傅雷收藏的黄宾虹作品共计有一百三十七幅画作和八套册页。其中约三分之二已经退还。对这些物品的归还,虽是个别情况,却也是对“文革”的混乱及其对个人造成的创痛的一种纠正。在傅雷和朱梅馥弃世超过四十年之后,他们的儿子傅聪和傅敏继续寻求归还艺术品和个人物品,通过它们怀念自己的父母,体会他们精致的艺术情怀。 题识:西泠桥上雨后望北高峰写此。癸巳宾虹年九十。 印文:黄宾虹、冰上飞鸿馆 欢迎添加微信:zmkmsc加入古玩收藏交流QQ群(282603373),认识更多古玩收藏爱好者。 相关知识: 道光通宝 光绪元宝图片及价格 嘉庆通宝 顺治通宝 古钱币价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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