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山水和国画人物，哪个更能体现出“笔墨”文化

中国画并不重视物象表面的形，而是更侧重于将实物展现成抽象感性的线条，通过这些简单的线条体会出作者的意境、情愫，让欣赏的人从中体会画家的激情与灵感。所以，无论是国画山水还是国画人物，都带有独特的中国画味道，都是用笔墨展现出来的。要说国画山水和国画人物，哪个更能体现出“笔墨”文化？这个并不能一言定局，毕竟同为国画，山水与人物之间还是存在很大差距的。

图1:李可染山水 镜框 纸本；成交价:RMB 　57,500,000；尺寸：95×175厘米；拍卖公司：北京尚庭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成交时间：2019-01-20。款识:壬戌初夏，可染于师牛堂。钤印:李（朱）、可染（白）、山水知音（朱）、河山如画（白）、可贵者胆（白）。

我们来看看山水画，山水国画在中国古代字画中是最常见，也是留存最多的，一方面，古人对山水情怀比较浓郁，对人物情愫表达并不擅长，另一方面，古人情感内敛，也并不会出现过大的情感抒发，因而，山水画的抒情反而更适合古人。

图2:徐文若山水；成交价:RMB 　56,000,000；尺寸：21×52厘米；拍卖公司：江苏景宏拍卖有限公司；成交时间：2011-06-26。款识：崇祯乙亥初秋，时草堂多暇，偶摹宋人八景，寄麓源老翁兄博笑！徐文若。钤印：徐文若 昭质氏画。徐文若（明），字昭质，浙江人。工山水，崇祯六年（1633）作云白山青带晚霞扇，今藏故宫博物院。

再来看看人物画，大部分人物画都与历史有关，极少有个人画像，即使是有，也是线条简单，意境为主的。在专业人士分析的中国人物画中，可以看出，人物画的形象很多都是抽象的，这和中国画的发展也有一定的关系。

图3:孙君泽阁楼山水 立轴 绢本；成交价:RMB 　47,150,000；尺寸：135×76.5厘米；临本144×79厘米；拍卖公司：北京匡时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成交时间：2016-12-06。款识：孙君泽。

尤其是经过不同时代的发展，古人的思想观念、审美情趣都在不断发生变化，时代感的融入也会让画家的语境、意境发生变化，因而国画中的笔墨文化也会有深有浅，有浓有淡。

图4:黄宾虹西泠山水 立轴 设色纸本；成交价:RMB 　44,275,000；尺寸：74.5×48.5厘米；拍卖公司：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成交时间：2017-12-18。这幅92岁高龄所作的珍品天然而通透，山体内的呼吸与天外云气共吞吐，是黄宾虹先生绘画最后响彻山谷之绝音。上款人李家桢，为五十年代中央美术学院华东分院（中国美术学院前身）党委书记。热爱艺术的他一直和黄宾虹及其他老教授保持密切联系，并对他们优礼有加。后来宾翁逝世，丧礼即由李家桢操办。李氏可谓宾翁暮年知友，本幅即可见他二人情谊厚重之一斑。

那么，为何只有中国画中有笔墨文化呢？为什么其他文明古国没有形成这种笔墨文化呢？据专业人士介绍，最早的绘画并不是诞生在中国，而是在古希腊、古罗马等地区，这些绘画都是由工匠来完成的，且没有名望，社会地位也低，因而发展极为缓慢。

图5:关良1980年作 京剧人物 （十开册） 设色纸本；成交价:RMB 　2,958,400；尺寸：扉页：26.8×18.3厘米；画心：26.8×36.5厘米；题跋：26.8×18.3厘米；26.8×36.5厘米；拍卖公司：香港蘇富比拍卖有限公司；成交时间：2016-10-04。

而中国则不同，除了画家受追捧之外，对笔墨的重视也远超很多国家。尤其是中国古代以科考为主，而科考中笔墨也是重要的考察项目，所以，古人在笔墨方面的投入是非常大的。

图6:黄冑舞蹈人物 镜框 设色纸本；成交价:RMB 　1,340,800；尺寸：96.5×60.5厘米；拍卖公司：佳士得香港有限公司；成交时间：2016-05-31。题识：石慧弟妹存念。黄胄。钤印：黄胄之印、映斋梁氏。

不仅如此，笔墨能够独立，与中国画中的理非常有关系。这个理从客观上讲，是与西方文化不同的存在，与笔墨的形成密不可分。

图7:黄慎人物 立轴 设色绢本 ；成交价:RMB 　5,600,000；尺寸：200×160厘米；拍卖公司：北京保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成交时间：2010-06-03。款识：雍正十二年长至日，闽中黄慎写。钤印：黄慎、瘿瓢。鉴藏印：古润戴培之收藏书画之印。

不过，相对于人物画的稀少，山水画的特定与不可取代性让笔墨文化特点更加突出，也让中国人在悠久的历史发展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和独有的绘画技巧。历代大师、大家，无不强调笔墨之道，因而，笔墨文化随着中国画的发展慢慢建立起完善的形态和面貌，拥有更加形象化的展现。

图8: 范曾1986年作 人物 镜心 设色纸本；成交价:RMB 　1,150,000；尺寸：95×58.5厘米；拍卖公司：北京保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成交时间：2013-10-26。题识：丙寅年所作，抱冲斋主笔。平生所写泼墨人物类多个，傥非常之人，灵运是其一也。龙年又题，十翼范曾。钤印：范曾、江东人氏。

任何画种都有它的独特之处，中国画包括山水画、人物画，所以，无论是国画山水还是国画人物，都是笔墨文化的一种体现，都能让我们感受到笔墨文化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