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0:59:10

乾隆丙寅年(36岁第二次题字: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05:19

题字内容:
宿雨初晴窗尘。静展阅此卷,忻然有会登万仞山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者恐不如我坐游所得多耳。
清和哉生明再识并书。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07:33

乾隆丙寅年(36岁)第3次题字: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21:02

题字内容:
由吉林进英峨门抵盛京,山川浑厚,云树华滋,惜不令子久妙笔一为写照。因思造物孕奇秀,或钟之于神圣,或发之于文章,或寄之于翰墨。虽大小殊绝,皆足光宇宙,垂无穷,苟非是其湮没者可胜道耶?九月望日旧宫继思斋御识。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22:44

乾隆丙寅年(36岁)第4次题字: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41:56

题字内容:
十月二日入关登澄海楼,海天空阔,风条不惊,而烟涛浩然,何啻吞云梦八九。适携此卷流览至再。夫子久专写富春而予旧题亦以田盘香山为言,乃知胜景无穷,随其所遇讵问大小广狭哉!并书卷中以当纪程。御识。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44:06

乾隆丙寅年(36岁)第5次题字之一: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45:21

题字之二: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46:54

题字之三:

穴士相和 发表于 2013-12-25 11:53:04

题字内容:
题字:
乙丑夏,(1745年)沈德潜进其所为诗古文稿。几   披阅,则跋黄子久富春山居图在    。所记题跋收藏始未甚详。是年冬,偶得黄子久山居图,笔墨苍古,的系真迹。而德潜文中所载沈、文、王、董、邹氏五跋有董邹而缺其三,且多孔谔一跋。以为山居与富春自两图也。然爱其溪壑天成,动我吟兴,乃有长言。亦命德潜和之,且询其较富春为何如?德潜之跋以富春山居归安氏为未得所,安氏不知也。越明年(1746)丙寅冬,安氏家中落,将出所藏古人旧迹求售于人,持富春山居卷并羲之袁生贴、苏轼二赋、韩干画马、米友仁潇湘等图共若干种以示傅恒。傅恒曰:是物也,饥不可食,寒不可衣,将安用之?居少间,恒举以告朕。朕谓或者汝弗识耳。试将以来剪烛粗观,则居然黄子久富春山居图也。五跋与德潜文吻合。偶忆董跋与予旧题,所谓山居图者同。则命内侍出旧图视之,果同。次日命梁诗正等辨其真假,乃咸以旧为真而新为伪。反复详览,始知灯下骇以为更得富春者乃误也。非为予误,沈德潜之嗟咨叹赏勒文以记者亦误也。奚啻德潜,高士奇、王鸿绪辈之侈赏鉴之精,贾值之重以为豪举者均误也。富春山居本属一图,向之题山居者遗富春二字,故美而人疑其非是耳。虽然摹董而即董,黄而即黄,盖非近日工所能为。且其别种亦多,实出人手笔而古香清堪以继哉!石渠宝笈者,以二千金留之,予之有深警。叹盛衰而归梦幻,德潜盖评言之。玩物丧志,又不若不识者之为得矣。而况日五色,易鲜明于流览其尚可也。于出治用人,其可乎哉!一事乃获之,盖是不可以无记    书之于旧图而正其名曰富春山居云。
丙寅长至后一日重华宫御识并书。
乾隆上面题字记录他收藏两幅富春山居图和辨识其真伪的经过,与今人的说法明显不同。今人是这样说的:乾隆收到第一幅图时,认定是真迹而实非真迹。到后来收到第二幅真迹时,因为爱面子,所以明知是真迹却始终不肯承认是真迹。实际并非如此。乾隆未收到第一幅真迹时,看到大臣沈德潜对富春山居图的介绍,说真迹富春山居图上有沈、文、王、董、邹五人题跋。不久,乾隆收到一幅山居图,乾隆根椐该画笔墨苍古而认定是真迹。但该画只见董(其昌)、邹(之麟)题跋而没有沈德潜所介绍的沈、文、王三人题跋。但画上却有沈德潜没有介绍到的孔谔题跋。到第二年,沈德潜所介绍之画的收藏方安歧因经济困难,便把其收藏的富春山居图连同其它古书画想卖给大臣傅恒。傅恒对书画不感兴趣。不久傅恒把这件事告诉乾隆。乾隆叫傅恒把安歧要卖的富春山居图拿给他连夜在烛光下看。看到画名是富春山居图,画上果然有沈德潜介绍的五人题跋。于是拿出先前收到的那图和它对照,结果看到画面很相似,令乾隆惊喜,以为收到了黄公望画的两幅富春山居图。第二天,乾隆把这两画给梁诗正等大臣鉴别真伪。结果众大臣一致认为先收之画是真而后收之画为假。听了众大臣的鉴别意见,乾隆自己又反复观看,结果肯定先收的子明卷是真迹而后来从安歧收的无明师卷是假的。对此事,乾隆感叹自己在烛光下看无明师卷看走了眼,而且曾经夸赞无明师卷以及曾经夸赞和花重金收藏无明师卷的高士奇、王鸿绪等人也看走了眼。于是,乾隆只在子明卷上题字盖章,而不在无明师卷上题字盖章。现在台北故宫收藏并认为是真迹的无用师卷正是当时被乾隆和众大臣(包括原来认为是真迹的沈德潜)一致认定的赝品。
为什么今人把乾隆认定的真迹断为赝品而把乾隆认定的赝品断为真迹呢?椐说此鉴定出自徐邦达。徐的根椐是元代画家不会在画中题字,因此认为黄公望在靠近画尾处题字是不对头的。徐邦达这个鉴定对不对?从他对北京故宫所藏破绽甚多的《夜宴图》和《清明上河图》一无所察看,他的鉴画水平是值得质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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